(虐向)
(he)
疯犬三途×武道
大概3篇左右(不坑)
主第一人称
请多❤️和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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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途视角)
狗的鼻子是很灵敏的,尤其是我这只独属梵天的恶犬。我朝空气中嗅了嗅,你们可能只会感觉雨水的潮湿味,我却闻到了一股恶心的,令我想要呕吐的味道。
是我想忘却忘不了的
''一股浓重,恶臭,独属于烂泥的味道。''
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股气味了,我皱了皱眉头 它勾起了一段不好的回忆。
大概还是上一辈子,我看着浑身是血的臭泥(花恒武道),拉住了坠楼的mikey。
我的'王'
我无上的王啊!
他像是枯萎的落叶,干瘪的蝴蝶,从万丈高楼坠下。
谁也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心情,我发疯的怒吼,抽打,血()液好像瞬间被冻僵了,连心脏也失去搏动的能力。
我伸出双臂,妄图与重力对抗,即使代价是粉碎性骨折。
我睁大双眼 ,我一定要接到王!
翠绿色眸中的瞳孔瞬间放大,我竟然看到花恒武道那个臭泥,他跌跌撞撞的握住了mikey的手臂。
他一定是疯了
他明明还浑身是()血。
回过神来,我已经冲上了楼。mikey跪倒在一片血污之中,怀中还抱着一个类似人的物体。
王满脸是血,大概还有泪水,他低着头。
我顿了顿,不敢靠近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深的悲伤,似乎可以冰冻贝加尔的湖水。
三个人不约而同的跪在冰冷的地面,只是mikey抱着他早逝的爱人。
而我孤独的看着他们的方向。
窗外沉闷的雨坠声,伴随着脑海中嗡嗡的破碎声,一遍遍敲打着我的心房,心脏在微微跳动,呼吸也不是很急促。我故作镇定的理了理乱糟糟的发尾。
''你不是要救我吗''
''武小道!''
''可恶啊!''
我睁开憔悴的眼睛,看着王,竖起耳朵,听着王无力的怒吼。
mikey的声音是支离破碎的,硬生生从喉咙中挤出仿佛沾满血液。他疯狂摇晃着花恒武道僵硬的尸体,企图得到一丝回应。
没有用的,我想提醒我亲爱的王。
但我竟然希望,王可以唤醒花恒武道
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,行走在黑暗中的人一旦亲眼见证太阳的温暖,也开始渴望被人拯救。
应该没有人吧,来救救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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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奢华到极致的议会厅,梵天的干部端坐在各自的位置。(除了个别)
''你看三途这只疯狗''
''竟然在揉鼻子''
''像狗一样,恶心死了。''
两个灰紫色挑染的男人交头接耳着,他们笑的很大声唯恐我听不到。
不想理会,我只在乎鼻尖这股越来越浓稠的味道。它太近了,令我想要呕吐。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在剧烈颤抖着。
不会错的,这股气味是他——花恒武道。
单独被王留下来,本应是一件极为高兴的事。
''三途''
Mikey躺在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,漆黑无光的眸冷冷的看着跪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的粉发男人。
我屈膝跪地卑微到了极致,一股深深的压抑感充斥我的全身。来自上位者的冷冽目光将我的一切都剥离出来,包括我龌龊的''忠诚''。
''你给我看住他'' mikey手指轻轻一抛
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瞬间响彻黑漆漆的房间。也撞在我的心底。
''是 ,我的王''
我拿着一把钥匙失魂落魄的逃离了王的房间。银色的钥匙有些粘()腻,上面沾满了我的冷汗。
''206''
就在我的隔壁,''啊 啊啊''
''为什么!!,为什么要我看住那只恶心人的臭虫!''
奢靡房间里,我扬起手摔碎了目光所及的一切,疲惫不堪的解开被汗水浸湿的西装外套,最后拿出可可不让我多吃的Delix。
药片被锋利的犬()齿咬碎,鲜()红的舌卷起吞下混着少许唾液。我躺在灰色沙发上,强烈的药效让我浑身轻飘飘的,仿佛升入了天堂。
稍微放松一下吧,就这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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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'臭虫,该吃饭了''
三途春千夜端着早点,一脚踹进了房门。翠色的眸扫视着,寻找着那道瘦弱的身影。
(要和他聊什么呢,最近我的英勇表现吗)
三途春千夜默默的想着,嘴角竟不自觉的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
"今天的臭虫不是很乖,他竟然没有回应我。"
放下亲手做的果酱面包和茶饮,粉发男人在床底下捞出瑟瑟发抖的青年。
''喂''
三途看着武道身上未愈合的伤口和新添的吻痕 ,皱了皱眉头。
''Mikey,又做了。''
这不是他该管的范围,至少这几天王的黑眼圈开始变淡了,甚至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从容不迫的掏出最近常备的药物和绷带,三途掀开武道单薄的衣服,纤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在其破裂的伤口处涂抹止血药。
''下()面也要我()涂药吗''
''你不说话,我就当默认了''
三途指了指武道的裤子,眼角微弯露出戏谑的表情。
''不 ...不要''
''不要碰我''
''求你''
''求求你,不要进()去''
武道张开嘴不停的重复,不停的乞求,他湛蓝的眸子黯淡无光,一直盯着门的方向。似乎门外有什么吃人的怪物。
''被做疯了吗''
三途春千夜拍了拍青年的脸,没有得到正常的回应。
''啧 ,烦死了''
''所以才讨厌懦弱的臭泥''
男人把武道抱到床上,盖上了新换的被子。一直到他安稳入睡,这才离开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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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可抬起头和三途对视,漆黑的眼中竟有了一丝认真,他郑重其事的对男人说
''三途''
''你变了。''
''我没变,我怎么会变!''三途拿出藏在床底的药物,想起白天九井一对他说过的话。连忙磕了好几片。
他要向王证明,他没有变
他还是那条只对王忠诚的狗
估计是很久没有磕药了。药效一下便到达了头顶。没有往常欲死欲仙的快感,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几乎发狂。
大脑开始充血,脑浆几乎要炸裂了,三途春千夜扶住门框小心翼翼蹲下身。
眩晕感和心悸感缠缚了他所有的理智,三途不断的干呕,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一并吐出。口()涎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,污染了他的衣服。
''啊 ,啊啊!''
男人趴在地上无力的shenyin着,他的眼睛因为极端的痛苦而发红。
过了一会,在地上苦苦挣扎的人,便没有了生息。
我在这里不受待见
没有人真正的喜欢我,包括我的王
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所有价值,是不是会抛弃我像抛弃一只没用狗一样。
应该对吧
所以我才不停的服用这些该死的兴奋药物,只为保留二把手的位置。
该死啊!就像那两个混蛋兄弟说的
三途春千夜这条疯狗,迟早磕药磕死
哈哈 哈哈
我不断的幻想着自己死后的世界,竟慢慢滋生出一丝苦涩。意识开始涣散,我感受到自己的瞳孔开始溃散。
要死了吧
一股热意突然从指尖传来,慢慢包裹了我的全身。原来死后的世界是温暖的啊。我死死抱住怀里来之不易的热源,把它当做上天的馈赠。
阳光顺着窗户打在我的脸上,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而我的怀里是那个烂泥 花恒武道
他环抱着我的腰,脸贴在我的胸前,这亲密无比的动作我竟没有起多大反感。
想要抬起手,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力气已经在昨晚与药物的挣扎中丧失殆尽。
''你别装睡''
''我知道你醒着''
翠绿色的眸睥睨着武道,眼中尽是冷漠。
''三途君?''
''太好了,你终于醒了''
青年坐起身俯看着我,那双湛蓝色的眸中似乎溢满了担心。
对我的担心吗?
我啧了一声,看着他的眼睛妄图从中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。
(没有,也许是他伪装的太好了。竟然可以骗过我)
''真厉害''
我看着他,眼中盛满诧异。
武道看着我,竟然开始扭扭捏捏解释起他是怎么把我扶上床 又是为何抱着我睡觉。
他的脸很红,谎言也很拙劣,我静静的看着那双现在只装下我一人的眼睛,似乎这样做就可以得到来之不易的平静。
为什么关心我,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
还有什么是王不能赐予他的
''自由吗?'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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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'不可以挑食''我指了指被青年叉出去的西兰花。
''不要''
''三途君,这个好难吃''
武道伸出舌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,他讨厌吃这个形状奇怪的蔬菜。
我伸出手在武道的额头弹了一下,然后吃掉他手中极为嫌弃的西兰花。看着青年捂住额头露出痛苦的表情,竟让我有些愉悦。
''笨死了''
''臭泥''
''我就帮你吃一次''
''啊,三途也在这啊~''
''你可以出去了吧,春千夜''
懒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我还没回头便感受到了对方的冷意,来自王的命令是不容违背的。我毕恭毕敬的站起,对着白发男人弯腰行礼。
mikey的心情不错,他伸出手抚摸着武道的颈部,冰凉的触感让青年忍不住颤抖。没有刚才和我闲聊时的自在。武道小心翼翼的询问mikey为何要在工作时来看他。
''工作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来?''
''武小道,你难道不想让我来看你吗''
mikey眯起眼睛,抓住青年颈部的手渐渐收紧。
''痛...痛''
''我...我也很...很想念mikey君''
武道的声音断断续续,他偷偷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。
(救救我...春千夜)
(会死的)
''帮我看门''
''三途''
(既然是狗,就要懂得主人的需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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